内一片寂静,呼吸都清晰可闻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直了,唯有两个不同,一个是汀墨,另一人是才闯了祸的沈浚之。
看到那张脸惊的瞪大了眼,双手紧抓着衣摆,立刻便坐不住了。
汀墨微微眯起眸子,幽光一闪而逝,接着便笑着自然地打了招呼,“回来了。”
惊鹊隔燕藏莺原本想围过去却被鸣蝉叫走,三个人不甘心一步一回头的进了内室。
简单的三个字仿佛等待游人归家一般自然随意,鹿溪白一时愣住,“……嗯。”
一句质问也没有,这人……很不对劲啊。而且这里聚了这么多人在做什么?
汀墨闻言勾唇,扬声道,“诸位今日就到这儿吧,恕不远送了。”
众人客套一番慢吞吞的离去,临走前每个人都往鹿溪白站的地方看,眼神各有含义。
鹿溪白原本没注意那些人,直到有人故意走到跟前才抬了头,视线落在那张虚笑的脸上,唇角勾了起来,“这不是沈浚之沈公子么。”
这个色胆包天的色胚竟也在这儿,可真是自个儿往枪口上送呢。
沈浚之闻言脸色一僵,笑的更开了,“姑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,因为鹿溪白突然上前一步,几乎要挨到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