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后背撞上门板,鹿溪白疼的皱了眉,两只手却极快的护在胸前抓住了郁怀雪压在她肩膀上的手。
“我不明白师父在说什么,是……我做错什么了吗?”
这个变态怎么这么多事儿啊。
看着那张害怕的小脸,郁怀雪微微眯起眸子,伸手抚上了鹿溪白的脸,“明明看着这样柔弱,却又能耐从断崖生还。我虽不知你来毓舟山究竟是何目的却绝不单纯,别忘了当初是谁让你留下的。”
“是师父。”脸上轻轻的触碰痒痒的,鹿溪白不自觉地仰头避开。
池雨是不是将他们交易的事说了?
“躲什么。”郁怀雪不满的蹙眉,蓦地俯身凑近,“怎么……难道你怕我?”
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纸之隔,鹿溪白连说话都不敢有大动作,生怕碰到对方的唇。
“也不算是怕吧。只是……师父好像……”
“好像什么?”郁怀雪扬眉。
鹿溪白松开一只手放到了两人中间,笑的僵硬,“我觉得师父好像在性向方面……我是个男人,师父总是这样会让我误会的。”
说起来倒是事实,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动手动脚的,该不是真有断袖之癖吧。
郁怀雪闻言一怔,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