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撕破的。”
“不小心撕破的?原来如此。”翁清意故意拖长了尾音,冲郁怀雪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池雨顿觉无法再待下去,躬身退下。
看着池雨疾步消失的身影,鹿溪白愕然。
居然就这么将她丢下了……到底是有多怕这两个人啊。不,按照他们这儿以师为天来说怕的应该是郁怀雪才对。
正出神下颚突然被紧紧掐住,下一刻脸便被强制转了过去。
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,鹿溪白扭头想避开那只手,还没用力便觉一阵疼痛。
该死!这变态想捏碎她的下颚骨吗。
见鹿溪白皱眉,郁怀雪缓缓卸了力,“看来消失的这几日一点儿长进都没有,下次记得只能看我一个人。”
鹿溪白眉一皱,弱弱的提醒,“我记得我好像没有拜圣君为师吧?”
看着那张无辜的小脸,翁清意轻笑,“好了怀雪,你弄疼人家了。”
郁怀雪转头看了翁清意一眼才松了手,“说说这几日到哪儿去了。你可知毓舟山弟子在没有允许的情况下是不能下山的,不管你想拜谁为师我们可都不要不听话的徒弟。”
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鹿溪白笑嘻嘻的解释,“我还以为游风顶的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