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,藤雀连忙摆手,“那也只是传闻啦。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地,所以你那两个同伴也应该没事才对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话虽如此,鹿溪白却没了心思,想到之前种种整个人都不好了,“藤雀,你知道我中的什么毒吗?你有没有办法解。”
“知道倒是知道。可是……”藤雀显得很为难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“可是什么你倒是说啊。”她还要去找重樱青居他们好不好。
“这毒叫梦酣,卸人内力软骨软筋,无声无味如酣入梦让人无法察觉。其实也不是了不得的毒,毒性半月可自行消退。”视线落在被定在半空中的沈浚之身上,藤雀冷哼,一拂袖将人卷到了地上,“我以前也被这厮用梦酣暗算过,可真真是个色胚。”
“这么说你……”鹿溪白扬眉,表情怪异。
“呸!别乱想!我可没被怎么样。”对上那双瞠大的清眸,藤雀差点没忍住敲过去,“你这毒也不是不能解,不过也只有一个人能解。”
“谁?”
“我师父。”
鹿溪白愣住,“啊?”
藤雀翻了个白眼,“我说我师父。”
“你师父……”鹿溪白愕然,力气耗尽又软软的倒了回去,“既然你师父能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