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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门从外被轻轻带上,鹿溪白缓缓睁开眼睛,当看到衣架上自己的衣服被送回来时轻轻勾唇,“真是天也助我。”
四个小丫头蹦蹦跳跳的去了船后楼顶,那里丝竹正盛,彩衣旋舞,不禁屋顶上坐满了人,画舫两旁更有数只画舫相随,那些公子哥儿一个个扬起酒杯像这边敬酒。
见四人回来,众人的目光都望过去。
汀墨推开身旁服侍的舞女,自行端过酒杯一昂首喝了个干净,“都回来了?如何。”
隔燕藏莺上前隔开了还往上扑的舞女,惊鹊鸣蝉走到汀墨身旁一个夺过了酒杯一个拿起了热茶。
“没找着,一点儿消息都没有。”鸣蝉回道,将热茶喂到了汀墨唇边,“公子今日的酒量也该到了,我们不在您就不管不顾了,小心夜里又疼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汀墨轻轻摆手,却没有推开唇边一直没离开的茶碗。
歌舞不知何时停了,看客们纷纷将目光转到了主人位上,见这主仆和睦一幕也不免起起哄来。
“鸣蝉姑娘,你别只顾着汀墨公子啊,我也吃酒吃的难受呢你也过来帮我喂我口热茶喝喝?”
“是啊!我们这么多人呢可不能偏心眼儿啊。”
“哎呀!我疼!疼疼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