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觉得有点可惜。”
“可惜?”梁文安说:“这有什么可惜的?”
严行:“根据遗嘱,秦绪的财产都捐公了,除了这套房子。要留给亲属。”
“亲属?秦绪哪来的亲属?”梁文安不自觉地提高音调。
“她爸爸跟她弟弟。”严行显然不想再多说,他拿过牛奶喝了一口,问道:“晚上吃什么?”
梁文安:“……随意吧。”
她虽然不记得死前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爸爸或者弟弟。
哪儿冒出来的爸爸弟弟呢?该不会是骗子吧?
难道她不是真自杀?梁文安转念一想,对啊,屎糊了心眼才会想自杀吧?老子大好青年一个,自杀个毛啊。
“梁文安?梁文安!”
梁文安回神,大声应道:“诶!”
严行一脸无奈道:“出去吃饭!”
梁文安采反应过来,看了眼冰箱:“家里吃吧,还有好多东西呢。”
严行大惊:“你还会做菜?”
梁文安问:“你很了解我吗?”
严行莫名被回呛了一口,脸色黑了一层。
梁文安忙道:“不不不,我的意思是说,为了感谢你,请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