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也不管什么匆匆跑下楼大喊:“克利切,克利切!”
克利切把大门打开,对门外的人恭恭敬敬地深深鞠躬。弗莱塔从楼上急急忙忙追下来就看到了这一幕——那里站着两个载风载雪而来的人,然而霜雪不曾染湿他们的眉宇,他们的眼睛比最坚硬的冰还要透彻,带着最高贵令人不可企及的色彩。
德拉科将斗篷解开搭在手上,看着愣在那里的弗莱塔冷笑了一声:“我以为过个节你能有点长进呢,男孩。没想到你还是喜欢一边和曼德拉草一样大叫一边学习苏格兰兔……”话还没说话就被打断了,因为他被他口中的嘲讽对象深深扑了一个满怀。
“德拉科!!”弗莱塔笑着大叫,开心地不行。
卢修斯看着抱在一起的一对孩子,眼里露出些嘲讽:“看看你脸上的表情,儿子。你妈妈看了该哭着说他儿子被人顶替了,因为她的小龙不可能笑得像吉德罗那草包一样阳光灿烂。”
德拉科转头愕然:“我没有。”
卢修斯嫌弃地看了一眼他,摇了摇头走进了屋子里。
“放开我,你害我在我父亲面前出丑了。”德拉科一脸冷漠,但说出的话声音却轻极了,“你怎么就这么讨嫌呢,孩子?”
“德拉科德拉科德拉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