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唇上，有毒。
“你竟然如此对我？”
“对不起，战沐霆，我有我想做的事。”顾蘅恢复了冷静，她沉静的容颜落在男人漆黑的眸底，仿若当初见她那般。
她不再是他的妻子顾蘅，而是蓝湄的学生——知蘅。
“你会后悔的。”他昏迷之前只对她说了这一句话。
蓝湄看着昏迷的战沐霆，淡淡道：“你不杀了他，等他醒来，就会想办法杀了你。”
“这是我的事，老师，我们该走了。”
蓝湄斜睨着战沐霆，“我现在可不想走，我要看看你和他是如何决裂的。”
“刚刚老师已经看到了，不是吗？”顾蘅的语气变得尖锐起来，眼底闪过一道杀意。
蓝湄何尝感受不到她的杀意？
不过，她就是要折磨这两个人。
“顾蘅，我现在改变主意了，我要你杀了他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顾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的要求。
“是吗？你不肯杀了他，那我只好……”
“老师！”
“杀了他。”
两人对视着，谁的眼底都隐藏着杀意和寒芒。
就在这时，顾蘅的手机响了起来，她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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