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她还可以那么镇定？
“我知道你会来的。”顾蘅弯起嘴角，“虽然你迟到了。”
“你知道？”
“是啊，因为你不会放过我。”她优雅的坐在椅子上，看着战沐霆的脸，嘴角扬起一抹自信而高深的弧度，语气带着几分盈盈的魅惑，“战沐霆，我喜欢你，你会放过我吗？”
战沐霆闻言，蹙起眉，没说话。
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厚颜，不管是当着别人的面，还是只有他们俩，她都会毫不掩饰的表达对他的喜欢。
“你的喜欢……有几分是真的？”战沐霆深吸口气，沉吟道。
“百分之百都是真的。”她笑，整个眼底都布满了笑意。
“顾蘅，那你这个人……又有几分是真的呢？”
“我是顾家的人，这是真的，我也是知蘅。”
她亲口对他说，她是知蘅。
眯起黑眸，战沐霆的眼底冒出寒冷：“这么说，你承认你是蓝湄的学生了？”
“你知道为什么你会那么快就查到艾特的身份吗？”
战沐霆的手心里莫名的冒出一层薄汗。
难道……是她？
“战沐霆，我不忍心看到你被艾特算计，我只能背叛艾特，背叛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