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？若换做是我，我也不会这么做，既然对不起了，那就想办法补偿，干嘛要用死来让对方记住自己一辈子。这种愧疚，不是死亡就可以偿还的，人死了，反而让对方更痛苦，不是吗？”
想要推开这个女人的手突然凝固在半路。
战沐霆目色复杂的打量着她，她刚刚说的这番话就好像一道道利剑，戳在自己的心口，但很快就愈合了。
“若是你，你不会死？”
“当然不会，生命只有一次，人活着的时间本来就短，必须好好珍惜每一分每一秒，和爱的人在一起。”
“矛盾呢？”
“没有什么矛盾是一次道歉解决不了的，如果有，那就是两次，三次……一万次！”
战沐霆嘴角抽搐了下，歪理，这个女人说的都是歪理。
顾蘅越发靠近了战沐霆，红润的唇几乎都要贴在他的脸上了，“战沐霆，如果我是夏夭夭的话，我舍不得放下你的，绝对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。”
——如果我是夏夭夭。
战沐霆望着眼前的容颜渐渐变成了梦里的样子，他的眼神微微迷离起来。
手，不知何时捧住了她的脸。
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热流冲向了大脑，理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