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着：“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，是他呀，他不是在监狱里自杀了吗？其实，受到了这种折磨的人，很少有人可以坚持下来的。你瞧，很多女人不也因为被欺辱清白而选择自杀吗？”
“你是想告诉我，德利的死是活该？”
“难道不活该？”夏夭夭反问战沐霆，一双眼睛眨巴着，看起来格外的无辜。
战沐霆看着如此无辜的她，心头很不是滋味。
在她的心里，人命就是这么轻贱的吗？
就算德利该死，那也得法律去制裁，当法律无法制裁的时候，才能用别的办法，可她做了什么？
“我只想知道，你是怎么让那些人听你的吩咐的？”
“这还不简单？钱哪，钱！有钱能使鬼推磨。”
斜睨着夏夭夭满眼的不在意，还有那种对金钱和性命的轻视，战沐霆心中的那些赞赏和心动，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住。
他还有很多话想问，可看着她的态度，还有她的神色，他突然不想问了。
没什么可问的，不是吗？
“你休息吧。”战沐霆起身，准备离开，殊不知，夏夭夭早就在这房间里点了迷香。
身体莫名软了一下，下一秒，柔软的娇躯贴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