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喜欢的人，只有冷凝，如果你不信的话，可以去问乔慕慕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，我喜欢的人只有冷凝。”
墨笙的脸色变得很苍白，整个人好像被雷劈了几下。
她扯着嘴角，目光莫名的盯着男人：“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？”
“因为这里不适合你，你该走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继续骗我？你也说了，是北熙让你这么做的，她一定不想让你现在就和我坦白吧，你应该等我彻底堕落、等我彻底爱上你的时候，再说这样伤人的话，不是吗？”
她……不知道自己彻底爱上这个男人没有，反正她现在心里很不舒服，很闷，很痛。
“你一直不肯要我，不肯和我有更多亲密的接触，是因为什么？”
因为不能背叛冷凝吗？
可他从前，不也有很多女人？
那时候，冷凝算什么？一个护卫？还是他的女人？
墨笙满脑子都是这些幼稚的问题。
是的，很幼稚，可她就是想知道。
“因为乔慕慕。”北邪吸了吸气，很不愿意回答。
墨笙愣住，瞪大眼睛，“慕姐姐？”
“如果你不是乔慕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