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于家所有的产业,他们两家的账有的算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也是乔慕慕的安排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这个女人……真是不简单哪。”
无论是心机还是手腕,都比他见过的男人还厉害。
这样的女人,难怪能拿下战弈辰了。
拓跋卿眼底闪烁着精光,他倒是想再去见见那个女人,看看她还有没有下招。
乔慕慕没有下招,她的计划就是这么简单,有效。
远在英国的克林堡中,气氛一片沉静。
一个佣人端着药味极浓的空碗从房间里走出来,轻轻的带上了门,她走没多久,一道身影飞快的进入了这个房间。
房间很大,很奢华,只是到处都弥漫着难闻的药味,还有一股子寂寥和死气。
“是、谁?”
床上的人一动不动,说话的声音很是沙哑,他原本已经不能说话了,是墨笙医术高,让他能够勉强开口。
此时他的声音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严,有的只是让人不自觉蹙眉的沙哑和难听。
“父亲,是我。”
低低的嗓音里,夹杂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。
“战、战余?”借着昏黄的光线,战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