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前,看起来挺立、傲然。
拓跋宽目光满意的看着他,“卿儿,你想多了,我从没想过关她一年半载。”
“那这个案子,什么时候开始审?”
“怎么,你想亲去审问乔慕慕?”
“此案关系到我国的一个副部长,我亲自去审问也能堵住外面的悠悠之口。”
“外面的悠悠之口自有人去堵,你再想想,现在咱们最该见的人是谁?”
拓跋卿回忆了一下乔慕慕出事的这两日给总统府来过电话的,来过拜帖的,沉吟道:“不是战席,就是战弈辰。”
“如果是你,你想见谁?”
“战席肯定想杀乔慕慕,而战弈辰……”
“战弈辰如何?”拓跋宽看着自己最优秀的儿子,有一种引导他做决定的意味在眼底回荡。
拓跋卿摇摇头:“他不一定会救乔慕慕。”
“卿儿,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?”
拓跋卿不理解拓跋宽这话的意思,狐疑道:“父亲这话何意?”
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拓跋卿很坚决地回答道。
对他来说,爱只是一些浪漫主义者挂在嘴边的虚无缥缈之物,他要那东西干嘛?
“你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