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爷,咱们既然掌握了部分证据,为何不亲自……”
“我要是动手,只会引起更大的注意,还是让三生阁的人自己来吧,她好歹是三生阁的阁主,拓跋宽暂时不敢对她怎么样的。”
千殇闻言,不由道:“那您呢?”
“嗯?”
“拓跋宽这次明摆着就是为了对付您,三生阁的势力还未在A国立下脚跟来,可您不一样,拓跋家的人分明就是要……”
“别再说了!”
“爷,属下只是不希望您为了儿女私情坏了大事。”
儿女私情?
“您可千万别忘了,当初插在您心口的那把匕首……”
千殇大着胆子说了这话,已经做好了滚出去的准备。
“你和银爵越来越像了。”战弈辰淡淡打断了他的话,并未说多的。
“因为我们都是跟了您多年的人,我们知道您想要什么。”
万事俱备,若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有,值得吗?
那个女人曾经想要杀了他。
还值得吗?
千殇不敢再说太多,默默退了出去。
他跟着爷太多年了,他是个极为聪明的男子,做事果断,毫不拖泥带水,相信这一次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