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了?”
“从老阁主去世后,她就再也没有吃过东西,中途只喝了一杯水。”
“就是铁打的身体,怕是经不住她这么折腾。”郁深自言自语着。
“您去劝劝阁主。”
“劝不了。”郁深何尝不想去劝,可她这么憋着,冷着,就是因为心里太苦了,才会如此做。
“那怎么办?难道只有等阁主倒下才行?”
“是。”郁深毫不犹豫道。
只有等她倒下,她才可以暂时放下这些责任和使命,也暂时放下心里的苦和恨。
初九闻言,心中不安得很,却也没有第二个办法了。
她下去后,看到初七一个人站在外面,不由过去:“过两日司徒家就会来人了,你不去安排接待事宜,在这里做什么?”
“这些事用不着我去,我只要保护好小姐就行。”
“阁主已经继承了阁主之位,仪式都举行过了,你还叫小姐?”
“我就要叫小姐,不管她以后是谁,都是我要保护的小姐。”
“随便你吧,不过你可要记住一点,阁主不再是过去的小姐了,你必须遵守规矩,否则谁也帮不了你。”
初七是个性情中人,他有什么说什么,最是直爽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