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爷,属下不拍了成不?不拍了!”
“不,你给我拍。”乔慕慕坚持,“要是你不拍,我就让你们家爷把你的眼珠子挖了。”
“……”
被夹在这对奇怪的夫妻中间,殷朗觉得他要疯了。
他的小心脏经不住这么折腾啊,伊藤,要不你来吧,我去背那些可怕的数据,我去见那些狡猾刻板的大佬。
没有人听得到殷朗内心的长叹和呼唤。
“殷朗,快点拍。”
“爷?”殷朗可怜巴巴的看向自家脾气古怪的爷。
战弈辰不说话,因为这是乔慕慕想做的,他不乐意也得乐意。
殷朗万分悲催小心的给乔慕慕拍了照片,把相机交给她后就跑了,“您自己传照片给杰尼大师。”
乔慕慕端着相机,失笑,“我有这么恐怖吗?还是我的照片太恐怖?”
“他怕惹祸上身。”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太凶了,殷朗跟了你这么多年,你对他温柔点嘛。”
“不会。”
“那你对我温柔……”
“本能。”
对她的温柔,是一种本能,无需刻意,无需学习。
乔慕慕冷不丁再被这句类似情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