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。
陆枭一拳捶在墙壁上，额上青筋四起。
这特么顾清雅又是谁？
他特么什么时候欠过这份债！
陆枭离开医院后，直接蹲在了对面的药房门前抽烟，脸颊上还是火辣辣的疼，那女人下手可半点也不手软。
可没由来的，他就想起了她发红的眼圈。
他觉得她其实是个很矛盾的人，强硬又柔软，放荡又干净。
原是想找回一个月前那次的场子，可眼下却忽然又没了心情。
陆枭给厉潇潇打了个电话，没一会，电话便通了，对面传来一道有点懒散的声音：“喂？”
陆枭轻笑道：“大侄女，给叔叔查查顾清瑶顾清雅两姐妹的底。”
“禽兽！你现在竟然要祸害姐妹花了么？”厉潇潇想也没想，便‘啪’的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挂断电话后便开始喊司墨城：“老公，陆枭占你便宜，他管我叫大侄女。”
……
听着电话里的忙音，陆枭笑骂了一声。
他平时做人有这么失败么？
另一边，陆枭离开后，顾清瑶看着手术室依旧亮着的灯，缓缓坐在了病房外的长椅上。
她父母去世的早，只有她和这个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