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她的腿，幽幽开口道：“还疼么？”
夏绯色有点不自在，总觉得被他的视线扫过，自己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“还好，其实现在没什么感觉了。”
夏绯色说的倒是实话，已经过去一个多礼拜了，伤自然也在一点点恢复。
虽然疼还是疼的，可从很痛到痛，这是一个减轻和缓解的过程，所以也就没有那么难熬了。
凌煜辰对着她笑了笑，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，缓缓道：“我替你把姚若珊的腿打断了。”
夏绯色愣了几秒，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。
凌煜辰仔细观察着她的神色，随即缓缓道：“永远不能恢复的那种。”
夏绯色有些失神，沉默许久。
因为她再明白不过，对于一个舞者而言，失去一条腿，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和痛苦。
同样，也是最残忍的折磨。
她固然是厌恶她的，却也从未想过葬送她的一生。
可如今，事情已然发生，她再多说这些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，倒是显得有些虚伪和做作。
见她没说话，凌煜辰看着她扯了扯唇角，笑道：“要不要我帮你再卸掉她一条胳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