浸在自己的世界。
音乐越来越急切,伴随着阵阵鼓声。
女人像是踏鼓而行,每一个节拍都应和着鼓声,铿锵有力。
李慕白坐在二楼的卡座上,微垂着眸子看着台上的女人,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有人在一旁殷切道:“台上那个叫夏绯色,好像什么舞都会,之前就有人说来帝国酒吧能看到国际水准的表演,说的就是她。”
李慕白轻抿了一口杯里的酒,没做声。
女人的玉颈修长,锁骨精致。
微微扬起脖颈时,像是一只孤高美丽的天鹅,总觉得和这糜烂的地方格格不入。
身旁的人见他似乎没有觉得厌烦,便继续道:“听说她本来考上了国际舞团,可后来好像是脚受伤了还是怎么,便一直留在了海城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