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杂志,像是根本没听见她的动静。
君了了自己拉开椅子,坐在了书桌对面。
容琛头也没抬,手里的杂志缓慢翻动着。
君了了沉默了一会,开口道:“容琛,我想和你谈谈。”
容琛的姿势没有半点变化,淡淡道:“如果是来说徐元凯的事,你可以出去了。”
君了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,有些急了:“你怎么能轻易就把他开除?就因为你不喜欢他?所以就要给他难堪就要刁难他?容琛,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有你那么好的家世,你不能这样轻易就毁了别人的一生。”
容琛放下手里的杂志,抬头直视着面前的女人,眼底滑过一抹讥讽。
将近一个月,她没和他说过一句话。
如今为了另一个男人,倒是迫不及待的来质问他。
对上他的目光,君了了有些气馁。
好像在面对他的时候,她总是会底气不足。
“没有谁能毁了谁的一生,就算是容家,也要为自己做的每个决定承担后果。”容琛冷声开口,眼底满是冷漠。
“你知不知道他有一大家人要养,知不知道他这么多年那么努力是为什么?你怎么可以一句话就否定别人这么多年的努力?”君了了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