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
没多久,容琛将车子停在了一家卖文具用品的店前。
君了了看了看他:“怎么停这?”
“你不用买纸和笔?”
“买纸和笔干嘛?”君了了问。
“写大字报。”容琛温声道。
君了了被一句话噎了回来,认定他不仅是个流氓,还是个小心眼斤斤计较的伪君子。
容琛看着她不说话,显然也不急。
半晌后,君了了讨好的开口道:“我就是随口说说,怎么说你也是我教授,何况这事我们绑在一起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。”
容琛微微颔首:“这样啊。”
君了了诚恳的点了点头。
容琛这才作罢,没再为难她。
君了了松了口气,靠在椅背上,目光落在窗外却没由来的有些伤感。
她知道自己该去做个化疗。
可是一想到那么疼,还要把美美的头发剃光,她就一点也不想做。
而且她不敢告诉哥哥,哥哥这些年很累也很辛苦。
可如果不告诉他,便没有人可以陪着她了。
一想到那冷冰冰的手术室,想到那重重的消毒水味,她便觉得害怕。
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