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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琛靠在墙上听着里面的动静,伸手从烟盒里拿出了支烟。
可拿出来后,想起酒店走廊不能吸烟,又将烟重新放了回去。
房间里的哭声持续了十多分钟,越来越小,最后才渐渐安静。
容琛拿出房卡刷开了门,走进去后便见床上的女人衣衫半褪,一身雪肌胡乱的缠着被子,侧趴在床的正中间,一张小脸也被压到变形。
容琛拿开她的腿,替她把被子重新盖好。
她的脸上还染着几道泪痕,长长的睫毛又黑又密,像是个孩子。
容琛将灯关掉,只留了一盏台灯。
自己则走到窗台上去抽了支烟。
翌日,君了了被一阵手机声吵醒:“了了,你怎么还没来?今天是容教授的课!”
君了了还有点没醒酒,头疼的厉害。
爬起来看了圈四周后,才回过神来。
“啊,你帮我占个座,我马上过去……”君了了匆匆从地上爬起来,胡乱洗了个把脸换了衣服便打车去往学校。
等到上车后,君了了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她怎么这么失败。
花了好多钱还是没能在死前了却一桩心愿。
还有要怎么和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