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白无力的东西,纵然是折膝跪地,也无济于事。
他能忍得下一时之辱,也就忍得下一时分离。
他知道。
想要她,就要去谋算、要去争、去夺。
像他这些年来费尽心思得到每一样东西一样。
可当她真的回到他身边,他却发现,好像事情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。
她和那些他以往苦心谋算来的东西不同,似乎并不是得到了就会满足。
这一个月,固然她就在自己身边。
他却从未感到开心。
他高烧不退,盼了她一个下午。
看着她空手而归,冷漠相对,他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暴躁,再也难以维持表象的平静。
似乎除了狠狠占有她,他再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和她亲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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