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。
张晓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，揉着手腕看着顾相思道：“你说的没错，我是左右不了政治也左右不了事实的真相，可我记得你父亲身体不是太好，别的不敢说，可让他在里面受点罪我还是能做到的，就是不知道你父亲受不受得了刺激，要是还没等案子查清，就一命呜呼可就不好了。”
顾相思这次沉默下来。
她说的没错，她不信张晓茹能左右案件，却不得不相信她也许确实能让父亲吃些苦头。
就算只是可能，可她却不敢赌。
父亲的身体就像是风雨中的小船，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。
见她不做声，张晓茹微微扬起了下巴，知道捏住了她的死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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