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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大多都是官职人员,所有公务在身行程不定。
家中有人愿意把行踪告诉给她,她便要整个城市到处跑。
可往往她赶到了,他们又已经走了。
一整个周末,顾相思都在到处奔波。
本就是寒冬,冷的不行,两天下来,脚底磨出了两个血泡不说,也冻的不成样子。
好在,她多少打听出了些消息。
有位平素和父亲关系不错的伯伯隐晦的告诉她,事情似乎和一场矿难有关。
据说矿难发生在三年前,承包商承包下海城郊外的矿山,雇佣了几十名矿工,而后却突发矿难,造成十余人死亡。
之后便是承包商隐瞒下此事的一些内幕,而父亲便是当年这桩官司的主审法官。
具体的那位伯伯也知道的不大清楚,无法透露更多。
可顾相思却从那伯伯口中知道,父亲当年判处的是承包商无罪,并未担责。
因着当年事情被人压了下来,所以并未激起太大水花,也没有引起什么社会关注。
可十几个人的性命,总有会捅破的一天。
顾相思离开的时候,心情格外沉重。
她开车到海边吹了吹海风,有些烦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