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顾相思扁了扁嘴：“那你也不至于愁成这样啊。”
顾父看着她欲言又止，半晌后轻叹一声道：“你知不知道郑家倒台的幕后推手是谁？”
顾相思愣了愣，下意识道：“我又不懂你们那些官场上的事，我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话才说完一半，顾相思顿住。
父亲自然不会不知道她对那些不感兴趣也不关心。
可他既然有此一问，便说明这幕后推手她一定是认识的。
可她认识的人里……
她有些恍惚，看着自己的父亲轻声道：“是…苏瑾城？”
顾父缓缓垂下眸子，神色间染上一抹疲惫：“是他。”
顾相思有些失神，半晌都没反应过来。
怎么…怎么就会是他呢？
顾父垂着眸子，不由得回忆起那天的那通电话。
“老顾，老郑被调查组的人带走调查，怕是要栽了。”
“好端端的怎么会出这种事，之前可没有听到半点风声。”
“是苏瑾城，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头狼，你也知道他如今是那位的心腹，简直像条疯狗，到处乱咬！”
他沉默下来，苏瑾城这两年的事迹他不是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