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看着她，温声道：“你若只是喜欢听这些，我可以每天都说给你听。”
顾相思怔怔的看着那双疏冷的眸子，心口没由来的发凉。
一寸一寸，从脚底蔓延。
是啊，不过是情话而已，他又怎么可能不会说？
苏瑾城眸色淡淡的看着她，缓缓道：“要我说么？”
顾相思眼角泛酸，避开他的视线，不敢看他。
她的视线落在电视上，轻声道：“不要了。”
她说不清为什么，心底都莫名的酸楚，涨涩的难受。
两人都没有做声，房间里只剩下电视上节目的声音，却谁也没有看进去。
苏瑾城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，只觉得有些熟悉，像是曾在哪里闻到过，却记不真切。
电视的光亮映照在她的脸上，乖顺里却带着淡淡的倔强和孤傲，像是不知在坚持着什么。
苏瑾城微垂下眸子，轻声道：“相思，你要明白。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，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，就连心有时候也不一定是真的。”
顾相思眼底蒙上一层水雾，轻声道：“那什么是真的？”
他吻了吻她的颈窝，缓缓道：“没有什么一定是真的。”
顾相思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