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稍稍松了几分。
另一边,慕郁笙一路追出很远,才拦住寒澈。
寒澈名声不小,在路上跑了一会便被不少人认了出来。
甚至有人不合时宜的上来索要签名和合照。
慕郁笙皱着眉头将他拽上车,选了处茶馆的包厢带他过去。
全程,寒澈都只是沉默着看着窗外,满身的悲凉和落寞。
直到到了茶馆,寒澈仍旧浑无生气,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。
慕郁笙先是点了一壶普洱,等到茶水上好后,给寒澈倒了一杯,温声道:“喝点水暖一暖。”
寒澈缓缓回过神来,没有动。
自嘲的笑了笑,轻声道:“慕叔叔,你不必管我这样的…这样的孽种。”
说完,他惨白的脸上还露出一抹轻笑。
慕郁笙皱了皱眉头,沉声道:“阿澈。”
寒澈红着眼睛看着他,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信仰的一切会这样崩塌。
他所坚信的信仰的才是错的,所怨恨的憎恶的才是不吝给予了他宽容的。
看,多可笑。
慕郁笙沉声开口:“这件事你怎样看待你母亲,我不会过问,但是我想让你知道,当年我决意和你们断绝往来时,其实想过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