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弋挣扎了一瞬,最终没有开口。
慕老夫人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让人动怒,这些日子他要不要先去找慕北霆谈谈,回来再告诉她。
项弋犹豫了一瞬,缓缓道:“只是暂时性的,会记起的。”
苏向晚扯了扯唇角,却笑不出来。
一闭上眼,心口抽疼,有一股说不出的委屈。
混蛋,他怎么敢…怎么敢把她忘了!
寒澈和项弋谁都没再做声,房间里陷入一阵沉默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苏向晚才平复下心底那股子说不出的委屈和酸楚,想着她还是该高兴的。
至少,他醒了。
至少他是活生生的。
苏向晚轻轻出了口气,想起他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死气沉沉的模样,她又觉得庆幸和欣喜。
至于他把她忘了这回事,她有的是时间和他慢慢算账。
出院后,苏向晚被接到寒澈家。
寒澈在海城有两处房子,苏向晚被安顿在一处。
寒母也当天也和他们乘坐了同一辆航班回来,只是因为担心被媒体碰到,所以并未一起离开机场,而是由寒澈专门雇佣的佣人将寒母送到了家里。
苏向晚休息了几天就想去找慕北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