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可她想,他其实应该是知道的。
只是她不懂他为什么没有阻止。
这天,苏向晚在客厅里摆弄着花草,寒母坐在轮椅上在床边晒着太阳,见她拿着剪刀,她便也吵闹着要拿,自己推着轮椅着急的朝她跑来。
苏向晚将剪刀收起,温声道:“这个不可以,会弄伤自己。”
“要!要!”寒母开始哭闹,眼底甚至带了抹凶意。
苏向晚板起脸:“你要是不乖,寒澈明天就不会来了。”
一听到寒澈,寒母的视线有些迷茫,可随即,又委屈巴巴的低下头,玩着自己的手指,倒是安静了下来。
看着面前的妇人,苏向晚的目光柔和了几分。
从手边的蓝色玻璃瓶里拿出一朵玫瑰,剪掉上面的锯齿,剪短枝干,轻轻插在寒母的耳旁,而后拿着镜子对着她温声道:“喜欢么?”
寒母有些懵懂的抬起头,视线落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。
看着耳旁红艳艳的玫瑰,随即害羞的像是个孩子,捂着脸有些扭捏和羞涩。
“喜欢是不是?和今天的裙子也很搭哦。”苏向晚轻声开口。
寒澈从楼上下来时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他站在楼梯前,看着苏向晚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