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,可只要想想,当年他身无分文,被赶出海城,便觉得心酸。
那时他才十八岁,大学都还没上,没人知道他那一步步走的会有多难。
一想到这,她甚至不敢问,更不敢听。
仿若只要想一想,心就揪的生疼。
眼角又湿了起来,苏瑾城轻叹一声,起身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花:“怎么越大越爱哭鼻子了。”
“没有,只是想你。”她轻靠在他身上,轻声开口。
身侧的这个男人,贯穿了她人生的前十六个年头,是他辅导她功课,陪她踢毽子,带她去游乐场,给她买巧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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