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焉,甚至没了再收拾的心思。
沉默了一会,忍不住拿出手机给袁雪发了条短信:雪姐,这电影我能不能不拍了?
没一会,袁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对她好说歹说了一痛。
苏向晚也知道自己方才不过是一时冲动,挂断电话后又打起精神开始收拾行李。
二十多分钟后,房门被人打开,是慕北霆回来。
“年年睡了?”
她话还不等说完,人便被他扔到了床上,行李箱也被一脚踹开,显然火气不小。
这晚,她又被他折腾的像是脱掉一层皮。
仿若像是生怕她会忘了自己,慕北霆偏偏怎么让她疼怎么弄,苏向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却也只能受着,不敢让他停。
翌日一早。
闹钟响起,苏向晚顶着一双肿胀的眼睛爬起来。
东西还没收拾好,昨晚睡得太少,这会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。
她一动,慕北霆便也起了,眼下有两片青灰,显然昨夜也没睡好。
从在一起之后,两人还没分开过这么久,说他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。
苏向晚讨好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,又被他抓回来狠亲了一阵才算作罢。
蹲在地上继续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