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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几分本事，可惜路数不正。
想到杨硕的那些话，苏向晚没有直接回会场，而是找了处空旷的地方给慕北霆打了个电话。
“喂。”慕北霆接电话很快，声音很沉。
“上次你说会查《深海人鱼》的投资人，有结果么？”苏向晚温声道。
“幕后投资人隐藏很深，在国外注册了几个子公司，最后资金的来源来自其中一家子公司的经理乔治。”
苏向晚皱了皱眉头，这样说来，这个乔治应该只是个挡箭牌，和李青青应该没什么关系。
“杨硕呢？”苏向晚再度发问。
毕竟杨硕的口碑再怎么不好，可是能力却很强，依李青青的身价怕是根本请不动她。
“杨硕的账户上多了一笔巨款，可钱是她自己存入的，查不到来源。此外杨硕接触的人很杂，三教九流都有，所以短时间无法查出结果。”
苏向晚皱了皱眉头，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，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力捧李青青，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在挑衅慕北霆。
她隐隐也说不出哪里不对，只当是自己想多了。
挂断电话后，苏向晚回到会场外。
这会的人已经少了不少，原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