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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道再度开口道:“阿飞他年轻气盛,也是不知道您二位的身份,还请慕少高抬贵手,饶他一次。”
慕北霆勾了勾唇角,轻笑一声:“饶他一次,谁来饶我?”
阿道语塞,陈长义面若死灰。
到现在,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。
自己是被赵欣宁利用了,当了枪使。
可自己贪恋女色,被她哄的飘飘然,又能怪谁。
陈长义转头看了看那个神色有些疯癫的女人,收回目光,微歪着肩膀,吊着一只膀子,被慕北霆扭断的那只手腕已经肿胀成一团。
话落,陈长义爬起来转身走向苏向晚,重重跪在她面前。
陈长义双手撑地,重重对着苏向晚磕了一个响头:“我知道慕少不会饶了我,只求不要连累道爷。”
苏向晚的目光格外淡漠,其实对面前这个男人,她谈不上多大的恨。
毕竟对项弋动手的人不是他,幕后主使也不是他。
充其量是个自视甚高的蠢货,脑筋不够,被赵欣宁当成枪使。
他意识到自己被赵欣宁利用后没有恼羞成怒,而今死到临头他还念及道爷的感情,也算个有情有义。
整个楼顶一阵寂静,一双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