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高了许多。
一对多,数人很快交起手来,项弋从一人手里抢下跟钢管,从另一人手中抢下把短刀。
两个身高体壮的男人被重重甩了出去,捂着肚子打滚。
可同样的,作为代价,项弋身上也挂了彩。
苏向晚的心一直紧紧提着,可除了快点解开绳子,根本什么忙也帮不上。
又有三人冲上前,一人制住项弋的手臂,项弋一个过肩摔,将他砸在地上,可同一时间,另外两人一左一右冲上前。
“小心!”
苏向晚眼见一把匕首划破他的后肩,锋利的匕首从划破黑色的T恤,露出翻卷的皮肉,一片血流涓涓。
项弋连眉头不曾皱一下,扭住一人的手臂一脚踹在他胸口,将他踢飞出去。
可转瞬又上来两人,一人从身后偷袭,钢管重重砸在他头上。
听着那清脆的声响,苏向晚红了眼,眼底升起抹水雾。
渐渐的,僵持了二十分钟左右,项弋逐渐落入下风。
苏向晚双目通红,偏生手上的绳子还没有弄开。
她没用过这种薄如蝉翼的刀片,割起绳子根本使不上多大力气,反而把手指弄的伤痕累累。
不过总归,会比瓷片快上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