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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弋应了一声,摇摇欲坠。
苏向晚连忙将她扶住,项灵也在另一边撑住他的身体。
有人帮她分担了些压力,苏向晚倒是轻松不少。
两人摇摇晃晃将她弄进房间。
项灵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,虽然眼睛有些泛红,却透着一股不符合年龄的冷静。
她也没有招呼苏向晚,提出一个旧纸盒箱,便利落的剪开了项弋的衣服,动作熟练的替他处理起伤口,仿若早已经做过千百遍。
苏向晚没出声打扰,打量了一下房间。
房间和记忆里一样,阴暗潮湿。
墙壁上的墙皮脱落了大片,有些返潮。
只是似乎不久前有人来过,此刻满地狼藉和碎片,东西都被打砸了遍。
苏向晚没有随便动他们的东西,打量了一圈后便安静的坐在一旁,轻声问:“他怎么样?不用去医院么?”
项灵头也没抬,轻声道:“一些简单的小手术我都能做。”
闻言,苏向晚点点头也没再开口。
项弋和项灵其实都是好人,项弋是退伍军人,原本在部队混的不错。
可惜两人却没摊上一个好父亲。
他们的父亲是个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