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我付您十倍的价钱行不行?”
苏向晚拦了几辆车,急红了眼,可哪怕她愿意出高价,足足十多分钟,依旧没有人愿意载他。
一来项弋身上血迹太多,没人愿意招惹麻烦。
二来怕他活不了,赖上自己。
苏向晚看着闭着眼帘的项弋,声音哽咽了几分:“你再忍忍,再忍忍,120马上就到。”
项弋只是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,闭着眼不做声。
苏向晚再度上前去拦出租车,好在有人见她一个女孩子可怜,在百般哀求下总算点头。
苏向晚松了口气,费力的扶着项弋上车。
他身高体壮,苏向晚累的不轻。
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项弋一眼,忍不住道:“姑娘,这最近的医院也要半个小时的车程,我看他伤的不轻,要不先就近找家诊所吧。”
苏向晚有些犹豫,毕竟诊处理些伤口倒是没问题。
可她怕他会不会伤到了什么内脏和器官。
这时,一直沉默的项弋费力开口:“去文西路。”
苏向晚微怔,转头看他:“你得去医院。”
项弋只是看了她一眼,低声道:“我的伤我心里有数。”
一句话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