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的意思应该很明白,我才没有招惹他们。
不服气地微昂着头,这种莫须有的指正我才不要接受呢。
“很好。”棋原冰没说什么,只是接过旁边人手中的鞭子。
“啪。”
“唔,啊……”
痛!如果刚持鞭的人打人只有三分痛,那他打得这鞭就有十分的痛,简直就是痛入骨髓了!
鞭子虽然没有在身后鞭出血来,可是那一鞭就像打到了皮肉最嫩的地方——伤筋动骨。只留下一条条的红痕和青紫交加的恐怖血印,却丝毫没有血流出,只除了刚刚未干的点点血迹。
我想骂人,非常非常想,我现在恨不得指天骂地,最好掘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坟墓然后学他一样鞭尸。当然我最想做的是学他那个小日本那样,全身割他个三千六百五十刀,而他还活着。
不过,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。因为,我一张口,只觉嗓子一阵腥热,一口浓血翻涌而上。
时间不知过了过久,我已经一点气力都没有了。
唯一有的,只是模糊中无意思的呻吟和轻浅费力的喘息声。
喘息对我而言也是力气活了。
我想我应该还有一口气吧,为什么我还没有昏厥呢?
是潜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