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轻人,寒窗苦读十载只为一个官字而已,练功百年又为何?只为那飘渺无踪的超神级修为?说到底不过为了一个‘利’,利字当头,天下人趋之若鹜。”瘦削老叟也饮了一杯水酒,说道,话语略有点惆怅。
俗谚:钱可通鬼神。圣级、神级又如何?只要有钱照样可以请得动。
“呵呵,既然老人家将一切都已看穿,又何必留恋这世俗之地,高山流水之地才是你的福地。”叶圣天和那瘦削老叟一问一答,颇有意味。那瘦削老叟似抱怨,似惆怅,似感叹,而叶圣天却是不停的规劝瘦削老叟归隐山林。
“山再高亦有坍塌的时候,水再清亦有污浊的那日。天下已无我老人家的栖身之所,哈哈。”瘦削老叟说完,就哈哈大笑,笑声之中带着几许凄凉,几分酸苦。
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。何以解忧,唯有杜康。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但为君故,沉吟至今。呦呦鹿鸣,食野之苹。我有嘉宾,鼓瑟吹笙。明明如月,何时可掇。忧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越陌度阡,枉用相存。契阔谈宴,心念旧恩。月明星稀,乌鹊南飞。绕树三匝,何枝可依?山不厌高,海不厌深。周公吐哺,天下归心。”叶圣天并没有再说话,而是起身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