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们必然也会趁机挑刺儿,到时候仪静小姐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应对。
他心里知道,这大少爷二少爷如此的速度,仪静小姐现在是万万追不上的。
方才这么说,也只不过是亡羊补牢罢了,起不了作用。
这话,落在冬芝的耳朵里当下就不中听。
小姐身子虚得很,哪里能够经得了颠簸,当下便道。
“陈管事,你这话说得轻巧。小姐昨儿个病了一天一夜,滴水未进,刚醒来你便催促着小姐赶去赏‘花’宴,仅仅就喝了两口粥,就是个铁人,也受不了这么折腾。更何况,现在你还要去追赶大少爷二少爷,我家小姐打小身子弱,被老爷夫人捧在手心里疼着,哪里受过如此委屈!”
杨昭君闻言,脸‘色’一变。
“冬芝,住口,我何时教过你如此不知轻重!”
声音如同一股清泉,涓涓流水般滑过认得心坎上。然而其中的词严厉‘色’,却是不可忽视。就犹如一把坚韧的刀锋,生生的戳在心坎上,让你闪躲不及。
冬芝疼她,知道担心她的身子是不错,可是如今不是杨府,而是丞相府。
要知道,她只不过是一颗棋子,哪里能够如此娇贵。
冬芝这话,虽然面上只是担心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