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根本未听到一般,闷着张脸继续向前而去。她倒是好意思问出口,哪有这样的表亲?不知道对表亲以礼相待,反而是让他一个堂堂男子汉给她赶马车,明明知道称呼一声表兄,却丝毫没有苏念半点表亲情分。这事儿,也就她能够做得出来。
杨昭君心知杨若枫的心思,她也曾听杨若枫风流之名,又是曾经的举人,想必才华定也是不差的。再加上,以前又是一个大少爷身份,让他给她当车夫,的确是屈才了些。
“难道说表兄近日身体不适,连话都说不出口了?”
“杨公子一口一个表兄相称,却未一点做表妹的对表兄该有的敬重,在下实在是无话可说。若孔在再世,必然愧杀表妹也。”
这世上岂有如此的道理!他杨若枫也好歹是读过圣贤书之人,如今竟然沦落到给一个‘女’子做马夫,岂能甘心!而且你杨大小姐一口一个表兄的,你可曾有半分将我这个表兄放在眼里?在揭穿了他的身份以后,明明知道他是她的表兄,可却将他放在绸缎庄里做一个伙计。他不是不服气,自古以来,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例子并不少见,比他下场凄惨之人也是多不胜数,这一点他必须承认相比之下他的下场的确是好多了。只是有几分看不惯这‘女’子罢了,是个祸水就算了,你还话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