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颜司瀚之后她便想的很透彻,她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了,那些因为她的样貌或者名气而来的人总有打发的方法,也不会有人能够让她感到为难,可是帕丁森却不同。
他在拍第一部也是唯一一部电影的时候不知道谁是郁可暇,不知道她代表什么,只知道在他们第一场对手戏的时候,紧张的搓着自己的裤缝小心翼翼的问着她的名字。只知道在每个赶戏的深夜给郁可暇送来夜宵,在短短的几个月的参演里给到郁可暇最精细的照顾。
她不是没有反抗过,也不是没有像以前一样恶语相向过,但是都没有用,这个已经三十岁的男人,带着小孩子的决心,和少年意气的不顾一切。
她开始为难,无可奈何的做了朋友,再无可奈何的承认,自己的心里无论如何,有很小很小的一个角落,是只属于帕丁森和他嘴里的“郁”的,而不是属于郁可暇和颜司瀚的悲情故事。
郁可暇抬眼看了一眼天花板,短短几分钟,洗手间里已经满是水气,将她眼前的水气也遮挡住,她脱下自己的外衣,躺进浴缸里。
这一场觉睡得很好,若不是外面的铃声一直响个不停,她或许还要睡下去,郁可暇有些无奈的站起身来,刚刚还觉得温暖的浴缸,在她起来的瞬间带着一股寒气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