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蹑手蹑脚猫着腰准备从后面离开。
当她的手快要碰到推拉门时,门被人从外面推开——一个高大的影子笼罩住了她头顶的光亮。
与此同时,上方传来一道冰冷戏谑的声音:“这位同学,怎么还没听就要走?难道,我看上去是一个乏善可陈的无聊人吗?”
随着这个声音的出现,宛若篮球场大的教室,却在这一刻突然安静下来。随即,爆出一阵善意的哄笑。
徐婉荞却僵住了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好半晌,她才咬牙抬起头。头顶的人,可不就是温靳寒?
他没有穿正装,白色衬衣,外搭一件灰蓝相间的费尔岛毛衣,鼻梁上架一副细边框眼镜,坠着金色的、细细长长的防滑链,看上去斯文又温雅,风度翩翩。
手里还携着两本书,一派儒者的绅士。
让徐婉荞有种——她是一个调皮捣蛋的逃课学生,还是那种不尊重德高望重老师的坏学生。
偏偏众目睽睽之下,她无法反驳。
“先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温靳寒,我相信在座的很多同学都听说过我,也是因为我,才有兴趣来听这个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所谓‘精英讲座’。”他越过了还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她,长腿迈开,径直上了讲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