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点,人为制造了一场雾霾似的。
邵恺拿手掸开,嫌恶道:“走开,我戒烟呢。”
徐婉荞有点讪,小脑袋缩回去,过了会儿,又不甘不愿地转回来,纳罕瞅他:“你还戒烟——”
四目相对,她白玉般的面孔明晃晃地在他面前,是温婉的,也是娇俏的,一双杏眼黑白分明。
邵恺不自在地别开目光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神色更冷:“别老是对男人笑。”
她怔了一下。
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,咳嗽一声,也拨了根烟出来,点燃了。
他说:“那疯婆娘再找你麻烦,就使劲怼她,不用给我面子。跟狗皮膏药似的,甩都甩不掉。”
徐婉荞本来很烦这件事,听他这么说反而笑了:“你当初怎么跟她说的啊?怎么感觉她爱你爱得深沉啊。”
“能怎么说?一早就跟她说清楚了,钱货两讫的买卖。”
“真不喜欢?”
邵恺没回,只扯了下嘴角,眼神讽刺。
他那会儿,拍一部戏的钱还不够人家拍一天的,被导演掌掴还得咬牙忍着,不敢吭声。不为别的,只因为他没有人气。论实力,他自问不比任何人差。
看他眼神,徐婉荞就明白了。知道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