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。我听说,凡是被掳到朝天寨的人,最后的下场都是死路一条。你怕人泄露朝天寨的踪迹,每次都会杀人灭口,这是你的一贯伎俩。既然,他们的结果注定是死,我何必操那么多心。”
阿南的回答有些不近人情,喜妹越听越喜欢这个男人。
世人都说她喜妹手段毒辣,不但劫财劫色,还会劫人性命。可她从来都不在乎这些说法,她喜欢这样的生活。这寨子里的人,哪个手上没有几条人命?她身上的人命最多!做这一行,早就把仁义道德抛在脑后了,她就要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“阿南,你跑不掉的!你是我的,只是我的。”喜妹的手拔了阿南头上的发钗,手指插ru他浓密的乌发,“今晚洞房,你躲不掉!看你的模样,还是个雏儿,你放心,姐姐一定会手把手地教你的!”
说完,喜妹“哈哈”大笑,扭着身子进了屋里。
这一次,除了阿南,其他人都被捆绑起来,丢进了小屋里。寨子里的土匪们大口喝酒,大块儿吃肉,那些木屋上挂满了白森森的骷髅头,仿佛在宣扬他们的辉煌战绩似的。
“阿南夫君,来嘛——”喜妹换了一件火红色的纱裙,薄薄的一层,里面仅是一件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和一条红色及臀的短裤。白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