濯缨问道:“为何叫阿迟,因为它迟迟不破壳?”
“不是它迟。”风听澜轻轻抚着龙蛋,低声道:“是我。”
“它母亲呢?”濯缨还是有些好奇的。
风听澜沉默,将龙蛋往怀中一拢,起身就要走。又被濯缨一把拉住袖子:“好了,我不问了。殿下过往的事,我不再问,我也是很喜欢阿迟的。”说着他从乾坤袖中取出两坛酒。
“就当庆祝阿迟有名字,殿下真的不喝一杯吗?”濯缨把酒重新为风听澜斟满,这次的酒呈淡青色,酒香悠远。
风听澜迟疑一瞬,伸手接过,一饮而尽。冰凉清冽的滋味顺着喉咙缓缓流下,少顷又回味甘绵,心头隐约起了几分悸动。他忍不住道:“这是什么酒?”
“是我阿娘特意酿的,好喝吧。”濯缨又倒了一杯给他:“这酒叫情长。若是无情,便是千杯亦不醉,若是有情……”话音未落,风听澜已醉倒在案。
濯缨:“……”他伸手戳了戳风听澜,却见人是真的醉了。
“不是吧。”濯缨晃了晃杯子里的酒,仰头饮尽,咂咂嘴回味片刻,双眼清亮没有半分醉意。
龙蛋从风听澜袖中钻出来,焦急地在他手边蹭了蹭。濯缨眨了眨眼睛,伸手把蛋按住,捧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