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泓怔了怔,身后有香气传来,除了她还有谁敢这么大胆抱着他?握住她的手想拉她到身前,却听到——
“我想你了。”荀真的手更紧地圈着他的腰,埋首在他的背部一副依恋的样子。
世上最动听的语言莫过于倾心之人一句我想你了,宇文泓男性的自尊没有一刻膨胀得这么厉害,距离上次会面有好些日子了,他焉能不想她?嘴角一咧,笑道:“我也想你了,刚想让孙大通去接你过来……”
他探手到身后把她拽到怀中,这才看到她的小脸并没有笑意,似乎还有着化不开的忧虑,脸上的笑意一收,大掌下的厚重冬衣似被雪水打湿了,遂一把打横抱起她,皱眉不悦地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这样会得风寒的。”大踏步地往殿内而去。
荀真的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子不放,也不说原因,只是像失去母亲的孩子一样抱着他不撒手。
“荀掌制,你来了可以进去等候,何必在宫门口坐着?你看我眼界力差了点险些就踩到你的身子……”孙大通念叨着,赶紧为自己的行为辩解。
“闭嘴。”宇文泓重喝一声,光听他絮叨就够了,“去备热水。”
荀真被他抱着往澡间而去,闻到他身上的酒香,似狗般在他身上嗅来嗅去,“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