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幸年纪小难免会娇纵些,难为你这兄长包涵了。”
“你住嘴。”冯贵妃暗暗告诫儿子,一再地为荀真出头,只会惹祸上身。
“父皇,儿臣是见过她,只因她被许悠指派给儿臣做过几次绣工,如若这样就被大哥套了个帽子,那岂不是冤了儿臣?也冤了这名宫女?”宇文泓的声音很冷,但表情却是微微带伤,“儿臣一心为大哥好,大哥却是这样回报兄弟的吗?给兄弟身上泼脏水?污蔑忠良?”
“皇上,奴婢可以做证,身为尚工局的尚级宫女,奴婢只是依章办事。”许悠赶紧站出来力证太子的话没有错。
宇文泰因为太子上书要求给其他兄弟封王而对这儿子相当满意,在看法上自然是相信他多过那不成器的大儿子,遂一脸怒道:“你还有何话可说?难为你兄弟处处为你着想。”
“父皇,儿臣不是那个意思,儿臣说的句句属实。”宇文渚忙下跪,一脸慌张地解释,“儿臣的妻子也可以做证。”
荀真突然一脸愤慨地道:“皇上,奴婢曾得罪过大皇子,所以才会遭他记恨。”
至于是什么事?熟悉大皇子的人都知道,宇文泓没想到这大哥居然也曾打过荀真的主意?这大哥实在太不成个样子了。
“你,你……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