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何苦来哉?本来多和谐融洽的气氛啊,怎么就弄成不欢而散了呢?小心跟在宇文泓的身后,斟酌了半晌,这才道:“殿下这态度让荀掌制怎么想?她也许是一番好意,没有其他的心思。”
宇文泓紧绷的脸色这才有所松动,回头只看到那一抹消失的俏影,“你知道什么?若孤不这么严厉与她说话,哪天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把话拿去问人,若传到母后的耳里,她焉能得好?”
孙大通心里一震,殿下居然是这样的心思,“荀掌制看来不是口疏的人,只怕现在又要恼殿下了。”
宇文泓闻言,眉尖轻皱,然后背着手缓步轻踱着,“她只是一时气恼而已,过两日就没事了,荀真不是个小心眼斤斤计较的女人。”
孙大通可不作如是想,女人若计较起来,可是让男人吃不了兜着走,“殿下对荀掌制真好。”
宇文泓的表情一愣,他对荀真好?突然苦笑了一下,“只怕惟有你会做如是想,她可不会这么想。”在她的心里,他只怕是全天底下最难捉摸的人,也是最不可理喻之人。
穿过了一个转角,荀真再回头看去时,哪里还有宇文泓的影子,跺了跺脚,这才小跑着离去,刚刚那个陪着她在星夜下踢小石子,牵着她的手漫步在花园里的男子只怕是